
一边是上海滩的纸醉金迷,一边是老牌豪门的铁板家规。新思想在表面流行,骨子里还是“门当户对”。盛爱颐在圣约翰读书,接受新文化;宋子文从美国归来,英俊又能干。两人相互吸引,却被庄德华这位当家母亲一句“门不当户不对”拦下。冲突不止于情感,更是信仰与家世的碰撞:盛家信佛,宋家信基督。悬念在此按下:当爱情撞上家族秩序,谁会先低头?
顺着时间说。1916年,盛宣怀去世,盛家开始走下坡路,但庄德华掌家,规矩照旧。盛家请来宋子文,既教哥哥盛恩颐英文,也教七小姐。两人情意渐深,却被硬生生分开:宋子文被调去汉阳铁厂当会计。1923年,孙中山在广州设大元帅府,宋庆龄力荐宋子文入局。宋子文想带盛爱颐南下,三张船票都买好了,钱塘江边话别,她递上“金叶子”,说等他回来。街坊怎么看?有人说她痴情,有人说她守规矩,还有人说这是豪门女孩的自我保护。到1927年,庄夫人去世,局面看似变了,却不是真变。
表面安静,不代表没涌动。母亲去世后,盛家兄弟瓜分财产,把姐妹排除在外,七小姐一怒上法院,这一场“女性争遗产”的官司赢了,拿回属于自己的那一份。她有钱了,却没回到那段感情。1928年,宋子文与富商之女张乐怡结婚,消息登报,她在上海看报,像被电击。病了一场,过两年嫁给表哥庄铸九,看上去尘埃落定。可现实里,身边亲戚朋友不死心,故意“安排偶遇”,想拉她借着旧情去攀权势。她的回答很直,“我丈夫在等我”,转身走人。有人劝她:靠一靠,不丢人。她一句俏皮话,“他那把金叶子还没还我呢”。这一笑,是自嘲,也是把过去关进门里。伪平静之下,是另一个选择:用钱去打造自己的舞台。她拿出60万两白银,建百乐门舞厅,霓虹亮到天边,人间故事在这栋楼里翻滚。张学良会来跳舞,徐志摩和陆小曼在这儿偷情,周璇、姚莉从舞台走红。看着热闹,实际亏损连年,她不擅经营,最终转手。有人说她输在商业,她更像输在情感不肯低头,宁愿失去后台,也要守住体面。
反转在细节里。宋子文真的把她忘了吗?他三个女儿的名字里都带“颐”字,这个字像一枚不说破的印记。再看她打赢遗产官司,背后有宋氏姐妹的影子,这份相助,是出于亲善,还是旧情?没人能给确证,但线索像串珠,前后接起来。真正的矛盾是在抗战胜利后爆发:盛家侄儿被当成汪伪汉奸抓了,能用的关系都用过,还是没门。亲人跪着求她拨电话,她犹豫许久,终究拨通,“明天请你吃饭”,宋子文回,“我明天带着人跟你一起吃”。旧情不提,事办得利落。这一刻前文的伏笔都回来了:金叶子、姓名里的“颐”、官司里的援手。读到这里,谁不恍然:人与人之间,感情断了,记忆却留着,关键时刻,一张旧名片能救人一命。
事情看似缓过来,命运却拐了弯。一年后,金融风潮让宋子文离开,他去美国,临行前嘱托宋庆龄和宋美龄照看盛爱颐。她选择留在大陆,时代的车轮继续压过来。公私合营,产业归为公有,她名下的东西一个个没了。三年自然灾害后,丈夫因受迫害去世,子女因“成份”问题下放,她搬到小弄堂里一间十几平米的汽车间,旁边就是化粪池。她还是把屋子收拾得干净,坐在门口晒太阳,叼一支雪茄,看云走,看人来去。有人打趣,说替她去美国讨那把金叶子,她不理。情面走到尽头,就是这样:不求,不怨,不见。分歧也在这时加深:有人觉得她不肯攀关系是自尊,有人说这是执拗。对立的答案,都写在她的选择里。
这段故事,简单点说,就是一场豪门女儿的硬气。一句“我丈夫在等我”,比任何情话都硬。站在反方看,拒绝权势,是不是太要面子?要是借力上了岸,百乐门也许不至于亏到转手。再说那把金叶子,夸一夸,送得漂亮,收得更漂亮,用一块闪闪的旧账,把一段旧情贴上封条。问题在于,体面值多少?在现实里,体面有时候比钱贵,有时候又比命轻,这矛盾,她自己扛了半生。
你觉得她的坚持,是清醒还是执念?一派人说,宁可失去后台,也不能失去尊严;另一派人说,时代那么凶,能靠就靠,别拿爱情和面子当护身符。如果你是她,会不会拨第二次电话?这道题没有标准答案,欢迎把你的选择写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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